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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错:刀舞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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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冲向苏明鸢二人。

    千钧一发之际,镇北军的号角声从城门方向传来。

    十万铁骑卷起漫天黄沙,为首之人正是苏明鸢的副将,他手中高举的正是皇帝亲赐的免死金牌。

     "陛下有旨!"副将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云霄,"王彦章、李昭宁谋反弑君,着镇北军即刻缉拿归案!" 李昭宁突然狂笑起来,她从袖中掏出骨笛,吹出刺耳的曲调。

    龙辇下方的机关轰然开启,数百具被蛊虫控制的"尸兵"破土而出,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绿光,皮肤下涌动着黑色的纹路,正是南疆最可怕的"百蛊噬心"之术。

     "杀!"苏明鸢挥刀斩向最近的尸兵,刀刃却被对方坚硬如铁的皮肤弹开。

    沈砚见状,将一枚丹药塞进她手中:"用这个!可破蛊毒!"丹药入口即化,一股灼热的力量在体内奔涌。

    苏明鸢再次挥刀,这次镇山河轻易劈开尸兵的胸膛,黑血飞溅间,蛊虫发出凄厉的尖叫。

     混战中,苏明鸢瞥见王彦章悄悄退向龙辇后方。

    她心中一动,猛地甩出银针逼退敌人,朝着龙辇冲去。

    掀开帘子的刹那,她看见龙辇暗格里藏着的密道入口——那密道的尽头,直通皇宫深处的钦天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跑?"苏明鸢握紧镇山河,却在此时听见身后传来沈砚的惨叫。

    她回头望去,只见李昭宁的骨笛贯穿了沈砚的胸口,而沈砚手中的匕首,也深深插进了李昭宁的小腹。

    两人同归于尽前,李昭宁用最后的力气吹响骨笛,召唤出一只巨大的蛊王。

     蛊王周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翅膀煽动间,无数细小的蛊虫如黑云般压来。

    苏明鸢望着逐渐逼近的王彦章和密道入口,又看了看被蛊虫围困的镇北军,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将沈砚留下的账本塞进副将手中,大声喊道:"带着证据去召集忠臣!这里交给我!" 镇山河刀在晨风中发出清越的鸣响,苏明鸢孤身冲向蛊王。

    她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守护天下苍生。

    而在那钦天监的密道深处,又藏着怎样足以颠覆天下的秘密?王彦章最后的底牌是什么?当黎明真正到来时,谁又能站在这片山河的顶峰,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第十六章秘殿惊变 蛊王振翅掀起的腥风将苏明鸢的披风卷得猎猎作响,她握紧镇山河,刀身上残留的蛊虫腐蚀痕迹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幽蓝。

    望着王彦章消失的密道入口,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挥刀劈开蛊王前扑的巨爪,刀锋所至之处,黑色黏液溅落地面,瞬间腐蚀出深坑。

     “所有人听令!结三才阵,以火克蛊!”苏明鸢高声下令,镇北军将士们迅速响应,手持火把结成阵型。

    火焰熊熊燃烧,蛊虫在高温中发出刺耳的尖叫,蛊王痛苦地扭动身躯,掀起的气浪将附近的建筑瓦片纷纷震落。

    趁此机会,苏明鸢一个箭步冲向钦天监方向,镇山河刀划出一道血线,将沿途阻拦的尸兵尽数斩杀。

     钦天监内,古老的浑天仪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苏明鸢顺着密道入口潜入,潮湿的墙壁上长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唯有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转过一个拐角,她突然停住——密道尽头的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一间布满符咒的密室。

     王彦章正跪在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前,祭坛上供奉着一尊狼头人身的诡异雕像,雕像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帛书。

    听见脚步声,王彦章缓缓转身,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苏明鸢,你还是来了。

    ” “那是什么?”苏明鸢握紧镇山河,警惕地盯着祭坛上的帛书。

     “这是当年太子殿下留下的‘大业书’。

    ”王彦章伸手抚摸着雕像,眼中满是狂热,“上面记载着颠覆江山的终极之策。

    太子殿下临终前将它托付给我,要我助他完成未竟的心愿——让真正的‘天命之人’登上皇位!” 苏明鸢瞳孔骤缩:“所以你勾结西北藩王,陷害苏家,弑君篡位,都是为了所谓的‘天命’?” “苏家不过是棋子罢了。

    ”王彦章冷笑,“镇北大将军手握重兵,威望太高,不除掉他,太子殿下如何掌控局势?当年那道密诏,不过是顺势而为。

    ” 怒火涌上心头,苏明鸢挥刀冲上前:“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今日我定要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刀光与剑影交织,密室中响起激烈的打斗声。

    王彦章虽年老,但招式狠辣,手中长剑不时刺出诡异的角度。

    苏明鸢越战越勇,金错刀的招式愈发凌厉。

    就在她即将斩中王彦章时,祭坛上的帛书突然无风自动,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光芒中,苏明鸢的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太子与西北藩王密谋的场景、李昭宁被训练成死士的过程、先帝遗诏被篡改的瞬间……最后,画面定格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竟是皇帝!年轻时的皇帝正与太子相对而坐,手中拿着那道“诛杀苏烈”的密诏。

     “不可能……”苏明鸢的动作顿了一下,这短暂的分神让王彦章抓住机会,长剑划伤了她的手臂。

    鲜血滴落地面,惊醒了沉浸在幻象中的她。

    她甩甩头,将这些混乱的思绪抛开,再次挥刀攻向王彦章。

     就在此时,密室的石门突然被撞开,沈砚浑身是血地冲了进来。

    原来他并未死去,靠着深厚的内力撑到了现在。

    “姑娘,小心祭坛!”沈砚大喊着,挥剑刺向王彦章。

     王彦章见势不妙,突然冲向祭坛,抓起帛书就要往嘴里塞。

    苏明鸢大惊,甩出银针射中他的手腕,帛书应声落地。

    她冲上前捡起帛书,迅速塞进怀中。

    失去目标的王彦章变得疯狂,他冲向青铜雕像,按下雕像手中的机关。

     整个密室开始剧烈震动,墙壁上的符咒发出诡异的红光。

    沈砚冲过来拉住苏明鸢:“快走!他启动了自毁装置!” 两人拼命往密道外跑去,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跑出钦天监的瞬间,苏明鸢回头望去,只见整个建筑在火光中轰然倒塌。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帛书,心中充满疑惑——皇帝在那场阴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这帛书上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天边的朝阳终于完全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满目疮痍的长安城中。

    镇北军的欢呼声传来,他们成功剿灭了剩余的叛军。

    苏明鸢握紧镇山河,望着手中的帛书,眼神坚定。

    无论真相多么残酷,她都要将这场持续多年的阴谋彻底揭开,还天下一个清白。

    而在这之后,等待她的又将是怎样的挑战?那个在她幻象中出现的皇帝,又会给出怎样的解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七章诏定乾坤 朝阳刺破长安城的硝烟,将钦天监废墟映成一片暗红。

    苏明鸢握着染血的镇山河,怀中的"大业书"仿佛有千斤重。

    沈砚捂着伤口靠在断壁残垣上,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帛书上:"姑娘,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话音未落,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镇北军副将率人赶来,手中高举从王彦章私宅搜出的账本:"都督!我们控制了皇宫,残余叛军正在围剿!"他瞥见苏明鸢怀中的帛书,神色骤然紧张,"这是...该不会是..." "先回皇宫。

    "苏明鸢将帛书塞进贴身衣袋,转身时,镇山河刀鞘上的虎头纹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她想起密道中看到的幻象,皇帝手持密诏的画面如芒在背。

    五年前的灭门案、今日的政变,这一切真的只是太子与王彦章的阴谋? 踏入太极殿,满地焦土上散落着龙袍残片。

    苏明鸢在皇帝遗体前驻足,注意到他紧握的右手掌心,赫然刻着半朵莲花——与礼部尚书府、王彦章账本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寒意顺着脊背窜上后颈,她突然意识到,先帝遗诏被篡改、父亲被陷害,或许从一开始就有皇室中人默许。

     "姑娘,李昭宁的尸体不见了!"沈砚的惊呼声打断思绪。

    苏明鸢猛地转头,只见原本停放李昭宁尸体的角落空无一物,地面上蜿蜒着诡异的黑色痕迹,正是南疆蛊虫爬行留下的印记。

     "追!"苏明鸢挥刀指向殿外,却在此时听见宫门外传来喧哗。

    小德子带着一群老臣匆匆赶来,为首的是三朝元老徐太傅。

    老人颤巍巍展开一卷黄绫:"苏都督,陛下留有遗诏!" 遗诏展开的刹那,空气仿佛凝固。

    上面写着:"朕自知命不久矣,五年前苏家一案,乃太子与王彦章勾结所为。

    朕虽力保,终难回天。

    今叛军作乱,若朕不测,着镇北大都督苏明鸢暂摄监国之职,待新君... "暂摄监国?"苏明鸢后退半步,镇山河刀鞘磕在石阶上发出清响。

    徐太傅上前一步,眼中满是期许:"陛下早有遗愿,苏将军忠肝义胆,唯有你能护这江山..." "且慢!"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李昭宁竟从偏殿阴影中走出,她胸口的伤口缠着浸血的布条,手中却握着传国玉玺,"徐太傅,这遗诏...可经得查验?" 苏明鸢瞳孔骤缩。

    李昭宁本该气绝,此刻却生龙活虎,定是用了南疆续命邪术。

    更可怕的是,她手中的玉玺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紫光——那是被蛊虫侵蚀的征兆。

     "李昭宁,你私通藩王、弑君谋逆,还敢在此狡辩!"沈砚怒喝,举剑欲上。

    李昭宁却仰天大笑,将玉玺高高举起:"天下人都看到了,苏明鸢手持镇山河,私藏先帝遗诏,分明是想自立为王!" 殿外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

    苏明鸢转头望去,只见西北藩王的狼头旗在宫墙外飘扬——原来李昭宁早与藩王约定,待她掌控玉玺,便里应外合。

    更糟的是,百姓们听信谣言,正举着火把涌向皇宫,高呼"诛杀女反贼"。

     "姑娘,我们先撤!"沈砚拽住她的衣袖。

    苏明鸢却纹丝不动,缓缓抽出镇山河。

    刀锋划破晨曦的刹那,她突然想起父亲的话:"金错刀下,自有公道。

    " "徐太傅,劳烦您当众宣读王彦章的账本。

    "苏明鸢将账本抛向老臣,又取出"大业书"展开,"至于这帛书,记载着太子与藩王的二十年密谋,还有..."她的目光扫过李昭宁骤然变色的脸,"篡改先帝遗诏的全过程。

    " 李昭宁突然甩出骨笛,吹出刺耳的音调。

    无数蛊虫从她袖中涌出,却在接近苏明鸢时被镇山河的刀气震碎。

    苏明鸢步步逼近,刀光如电:"你以为用蛊虫控制玉玺,就能颠倒黑白?今日,我便要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就在此时,皇宫上空突然响起悠扬的钟声。

    一名骑着快马的信使冲破重围,手中高举着盖有玉玺的加急军报:"西北大捷!镇北军副将已击退藩王!" 百姓们的呼喊声戛然而止。

    苏明鸢趁机将"大业书"中关键的一页展示给众人——上面清晰画着李昭宁如何用蛊虫篡改玉玺印文。

    当徐太傅念出账本上的通敌记录时,李昭宁终于崩溃,疯狂地冲向苏明鸢:"我不甘心!这天下本该是我的!" 镇山河刀光闪过,李昭宁的骨笛断成两截。

    她踉跄着后退,被蛊虫反噬的身体开始溃烂。

    苏明鸢望着这个疯狂的女人,想起五年前那个被灭门的夜晚。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复仇不是终点,守护才是使命。

     夕阳西下时,苏明鸢站在皇宫城头。

    手中的镇山河刀焕然一新,刀鞘上的虎头纹章在余晖中熠熠生辉。

    沈砚递来一卷新的诏书,上面写着:"即日起,苏明鸢正式册封为镇国女将军,统摄天下兵马..." 远处传来百姓的欢呼声,长安渐渐恢复生机。

    苏明鸢将诏书收入怀中,目光望向北方——那里是父亲曾守护的边疆,也是她新的征程。

    而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变局中,还有无数未知的挑战等待着她。

    那个在幻象中出现的皇帝,他与太子之间究竟有何约定?李昭宁虽死,南疆的蛊术势力是否会卷土重来?更重要的是,她该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中,真正守护好这万里山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第十八章烽烟再起 春雪初融,镇北军大营的旌旗在料峭寒风中猎猎作响。

    苏明鸢身披玄甲,手持镇山河立于了望台,俯瞰着校场上操练的士兵。

    经历长安政变后,她被正式册封为镇国女将军,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暗潮仍在涌动。

     “将军,南疆来信。

    ”沈砚匆匆赶来,手中的密信还带着潮气,“巫女教余孽在边境集结,似有异动。

    ” 苏明鸢展开信纸,目光扫过字里行间,瞳孔微微收缩。

    信中提及,南疆巫女教以“为圣女复仇”为名,召集周边部落,欲进犯中原。

    更令人心惊的是,信末附有一张草图,赫然是破解镇北军防御工事的详细方案。

     “看来李昭宁虽死,她的余党并未甘心。

    ”苏明鸢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字迹在火焰中卷曲成灰,“传我将令,加强边境巡逻,严防死守。

    ” 夜色渐深,大营内突然响起急促的警报声。

    苏明鸢提刀冲出营帐,只见南方天际红光冲天,那是烽火台示警的信号。

    “报——!”一名斥候策马而来,“玉门关方向遭遇突袭,敌军攻势凶猛,守将请求支援!” “沈砚,你留守大营,稳定军心。

    ”苏明鸢翻身上马,镇山河刀在腰间发出清越的鸣响,“我亲自率三千轻骑驰援!” 马蹄声如雷,踏碎夜色。

    当苏明鸢赶到玉门关时,城墙下尸横遍野,守军正与头戴兽骨面具的南疆士兵殊死搏斗。

    她握紧镇山河,大喝一声:“镇北军听令,随我杀!” 金错刀的招式在月光下化作凌厉的寒光,苏明鸢一马当先,刀锋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地。

    然而,就在战局稍有转机之时,敌方阵营中突然响起熟悉的骨笛之声。

    苏明鸢心头一震,抬眼望去,只见一名红衣女子立于战车上,手中骨笛泛着诡异的绿光。

     “李昭宁?!”沈砚不知何时赶来,惊呼出声。

     苏明鸢眼神一凛,她分明亲眼看着李昭宁死于蛊虫反噬,眼前之人究竟是谁?不容她细想,骨笛声响骤然加快,南疆士兵们突然变得疯狂,他们的皮肤下浮现出黑色纹路,如同被操控的傀儡般扑向镇北军。

     “小心,是百蛊噬心!”苏明鸢挥刀斩断逼近的敌人,同时大声下令,“点燃艾草,以烟驱蛊!” 战场上升起滚滚浓烟,蛊虫在烟雾中发出凄厉的尖叫。

    苏明鸢趁机冲向红衣女子,却在距离对方十步之遥时,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

    红衣女子摘下兜帽,露出一张与李昭宁七分相似的面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笑意:“苏明鸢,我乃圣女胞妹,今日便要为她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飞来无数毒镖。

    苏明鸢挥刀格挡,余光瞥见远处的山坡上,数十名巫女正在施法。

    她意识到,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敌方不仅熟知镇北军的防御,更准备了克制他们的手段。

     “将军,东南方向发现敌军援军!”斥候的喊声让局势愈发严峻。

    苏明鸢望着渐渐包围上来的敌军,心中迅速盘算。

    她突然调转马头,对沈砚喊道:“你率人正面迎敌,我去摧毁巫女的法阵!” 镇山河刀划破夜幕,苏明鸢孤身冲向山坡。

    沿途的巫女们纷纷祭出蛊虫阻拦,却被她以凌厉的刀法一一斩杀。

    当她逼近法阵中心时,红衣女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骨笛直指她的咽喉:“苏明鸢,受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正中红衣女子持笛的手腕。

    苏明鸢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山丘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拉弓搭箭。

    那人戴着青铜面具,身姿矫健,正是消失许久的阿烈。

     “阿烈!”苏明鸢又惊又喜,却见红衣女子趁机抛出一枚毒烟弹。

    浓烟弥漫间,阿烈飞速赶来,手中匕首寒光闪烁。

    三人在烟雾中展开激战,红衣女子的骨笛与阿烈的匕首、苏明鸢的镇山河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激战中,苏明鸢突然发现红衣女子的破绽,她挥刀刺出,却在即将得手时,听见阿烈大喊:“小心背后!”她本能地侧身躲避,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她的肩头飞过,钉入身后的树干。

     待烟雾散去,红衣女子已不见踪影。

    苏明鸢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握紧镇山河。

    这场战斗虽暂时告一段落,但她知道,南疆巫女教的威胁远未解除。

    更重要的是,阿烈为何会突然出现?他又为何要隐藏身份?而在朝堂之上,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在暗中勾结南疆,企图颠覆江山? 夜色渐深,苏明鸢站在玉门关城头,望着南方的天际。

    镇山河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知道,守护山河的使命,永远不会结束。

     第十九章迷雾深踪 玉门关的晨雾裹着血腥气漫进军帐,苏明鸢擦拭着镇山河刀上的黑血,刀身映出她紧蹙的眉峰。

    昨夜红衣女子遁走时,故意在战场留下半块刻着蛇形图腾的木牌——那是南疆巫女教最古老的祭祀印记,代表着"血祭山河"的残酷秘术。

     "将军,阿烈求见。

    "亲兵的通报打断思绪。

    苏明鸢抬头,正见青铜面具下那双熟悉的眼睛。

    自昨夜援手后,阿烈始终保持沉默,此刻却将一卷残破的兽皮地图掷在案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巫女教在昆仑山脉设下祭坛。

    "阿烈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指尖划过地图上用朱砂标注的骷髅标记,"她们要以万人生祭,唤醒传说中的'蛊神'。

    " 沈砚倒吸冷气:"传说蛊神现世,方圆百里将化作无人死地!姑娘,我们必须..." "来不及了。

    "阿烈打断他,面具缝隙渗出暗红血迹,"南疆的'影蛇蛊'已潜入军中,三日内若不摧毁祭坛..."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滑落黑色鳞片。

     苏明鸢瞳孔骤缩。

    影蛇蛊是巫女教最阴毒的蛊虫,中蛊者会逐渐蛇化,最终沦为任人操控的活尸。

    她猛地扯开阿烈的衣领,赫然看见黑色纹路正顺着他的脖颈向心脏蔓延——原来昨夜激战,他早已中招。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明鸢攥着他的衣襟,镇山河刀在鞘中发出不安的嗡鸣。

    阿烈却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一枚刻着虎头的玉坠塞进她掌心:"还记得五年前的暗巷吗?老爷临终前..." 帐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声。

    三人冲出去,只见数十名士兵双眼泛着幽绿,手中兵器挥向自己的袍泽。

    阿烈挥匕首斩断最近的活尸,嘶吼道:"带沈砚走!祭坛坐标在玉坠夹层!" 混战中,苏明鸢看见远处山脊闪过红衣。

    她握紧玉坠,对沈砚大喊:"率大军退守关内!我去昆仑!"镇山河刀劈开血雾的刹那,她听见阿烈最后的声音混在蛊虫的嘶鸣里:"活下去...替我们..." 昆仑山脉终年不化的积雪下,暗藏着蜿蜒的蛊虫地道。

    苏明鸢循着蛇形图腾的标记深入,靴底不时踩碎冻僵的蛊虫尸体。

    当她终于抵达祭坛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血液凝固——千余名中原百姓被铁链锁在巨大的青铜鼎旁,红衣女子手持骨笛立于祭坛中央,鼎中沸腾的黑血正咕嘟着爬出人形蛊怪。

     "苏明鸢,你果然来了。

    "红衣女子转身,脸上贴着蛇鳞状的符咒,"知道为什么李昭宁能死而复生吗?因为这世上根本没有真正的死亡!"她挥笛指向青铜鼎,蛊怪们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蛊神降世,中原将永堕黑暗!" 苏明鸢展开阿烈留下的玉坠,夹层里的地图显示祭坛核心就在鼎底。

    她握紧镇山河,金错刀的起手式惊起满地积雪:"我苏家的刀,专斩妖邪!" 刀光与蛊毒交织成死亡之网。

    苏明鸢在蛊怪的围攻中左突右杀,却见红衣女子突然跃入鼎中,黑血瞬间将她吞噬。

    紧接着,整座祭坛开始震颤,一只遮天蔽日的巨型蛊虫破土而出,它的外壳上密密麻麻嵌着人脸,正是那些被献祭的百姓。

     "用鼎下的引火柱!"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明鸢回头,浑身浴血的阿烈正举着沾满黑血的匕首,他的皮肤已布满蛇鳞,双眼却依然清明,"蛊神怕火..." 不等她说完,阿烈已冲向蛊神,匕首刺入其左眼。

    蛊神吃痛,巨尾横扫过来,将他狠狠拍在山壁上。

    苏明鸢趁机挥刀斩断锁链,救下百姓的同时,将镇山河插入引火柱的机关。

    火焰顺着青铜纹路蔓延,蛊神发出震天动地的惨叫,开始融化。

     "阿烈!"苏明鸢在火海中抓住他即将坠落的手。

    阿烈却笑着扯下面具,露出布满蛇鳞的脸:"老爷当年救下我时...说我像极了他失踪的幼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将一枚玉佩塞进她掌心,"去找...真正的..." 话音戛然而止。

    阿烈的身体在她怀中化作飞灰,随风消散在昆仑的风雪里。

    苏明鸢握紧玉佩,上面刻着与她那半块虎符契合的纹路。

    远处传来沈砚率领援军的号角声,而她知道,这场胜利不过是揭开了更大谜团的一角——阿烈口中的"真正的"究竟是什么?巫女教背后是否还有更可怕的势力?而父亲失踪的幼子,又与这一切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二十章山河归处 昆仑之巅的风雪卷着阿烈的余烬,苏明鸢握紧那枚带着体温的玉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玉佩边缘的纹路与她怀中的虎符严丝合缝,在朝阳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仿佛预示着某个被岁月掩埋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将军!"沈砚率援军赶到时,正看见她伫立在坍塌的祭坛前,镇山河刀斜插在焦土之中,刀刃上凝结的黑血与冰雪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远处,残余的南疆巫女四散奔逃,而那只曾遮天蔽日的蛊神,已化作一滩腥臭的脓水渗入地缝。

     苏明鸢将玉佩收入怀中,转身时,目光扫过获救百姓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脖颈处隐约可见与阿烈相似的蛇形胎记。

    少年察觉到她的注视,慌忙低下头,却在擦肩而过时,往她手中塞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回到玉门关的当夜,苏明鸢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将军,城西破庙有人等你。

    "字迹稚嫩,却让她心跳陡然加快。

    她披了件斗篷,带着两名死士悄然出城。

     破庙内烛火摇曳,供桌上摆着半块玉佩,正是与她怀中那枚能拼凑完整的另一半。

    阴影中走出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掀开兜帽的瞬间,苏明鸢手中的镇山河险些落地——那是本该死去多年的父亲的副将,陈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小姐,让您受苦了。

    "陈叔老泪纵横,指了指躲在他身后的少年,"这孩子...是将军流落在外的幼子,您的亲弟弟。

    " 惊雷在苏明鸢耳畔炸响。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阿烈临终前未说完的话、父亲书房暗格里失踪的族谱、还有五年前灭门夜,母亲在大火中死死护着的襁褓...她颤抖着走向少年,少年突然跪地,哽咽道:"姐姐,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 相拥的刹那,苏明鸢终于明白阿烈最后的嘱托。

    父亲当年为保血脉,将幼子托付给陈叔,辗转南疆。

    而阿烈,很可能早就知道少年的身份,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这个秘密。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三日后,朝廷急诏传来:新皇即将登基,命镇国女将军即刻返京主持大典。

    苏明鸢望着诏书末尾的玉玺印鉴,想起李昭宁用蛊虫篡改玉玺的往事,心中警铃大作。

    她将弟弟托付给沈砚,率亲卫连夜启程。

     回到长安那日,皇宫内外张灯结彩,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肃杀之气。

    苏明鸢踏入太和殿,只见龙椅上坐着的少年帝王面色苍白,眼神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阴鸷——正是先帝的幼弟,本该在封地的宁王。

     "苏将军,别来无恙。

    "宁王把玩着传国玉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说你在昆仑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苏明鸢手按镇山河,直视对方:"陛下可知,这玉玺...恐怕早已不是当年的玉玺。

    "她猛地甩出袖中银针,直取宁王手中玉玺。

    银针触及玉玺的瞬间,紫烟升腾,露出底下被蛊虫啃噬得千疮百孔的赝品。

     殿内顿时大乱。

    宁王的侍卫纷纷拔出兵器,而苏明鸢的亲卫也迅速护在她周围。

    千钧一发之际,徐太傅率一众老臣闯入,手中高举先帝真正的遗诏:"先帝早有预言,若遇玉玺之变,镇国女将军可行废立之事!" 镇山河刀出鞘的清鸣响彻大殿。

    苏明鸢望着宁王惊恐的面容,终于将五年的恩怨、昆仑的隐秘、朝堂的阴谋,化作凌厉的刀招。

    当最后一名叛军倒下时,她握着完整的虎符与玉佩,走向龙椅。

     三日后,新帝登基大典上,苏明鸢将虎符交还朝廷,却保留了父亲留下的镇山河刀。

    望着弟弟佩戴着玉佩,在群臣的朝拜声中接过玉玺,她知道,这场持续五年的复仇与守护,终于画上了句号。

     夕阳西下,苏明鸢站在朱雀大街上,腰间的金铃铛随风轻响。

    镇山河刀在余晖中泛着温润的光,不再是复仇的利刃,而是守护的象征。

    长安依旧繁华,百姓安居乐业,而她也将带着父亲的期许、阿烈的牺牲、弟弟的未来,继续走在守护山河的路上。

     远处传来孩童嬉戏的笑声,苏明鸢抬头望向天空,仿佛看见父亲、苏明霄、阿烈的身影在云端微笑。

    镇山河刀的虎头纹章微微发烫,她知道,金错刀的传说,将永远在这片山河间流传。

    而属于她的新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一章暗涌复起 春末的长安柳絮纷飞,新帝登基后的第一道政令便是免除西北三州赋税,百姓们将写满颂词的红绸挂满朱雀大街。

    苏明鸢立于镇北军新营的点将台上,看着弟弟苏明澈亲手将虎符交予新任主帅,腰间镇山河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姐姐,陪我去趟东市吧。

    "苏明澈卸去龙袍换上便服,眉眼间还带着少年人的雀跃,"听说新开了家西域茶馆,有会跳舞的胡姬。

    "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刚踏进茶馆,一阵悠扬的笛声突然从二楼飘下。

    苏明鸢瞳孔骤缩——那曲调与南疆巫女的骨笛之音如出一辙,却又掺杂着中原古曲的韵律。

    她示意苏明澈留在原地,循着笛声上楼,在雅间门口看见了正在吹奏玉笛的青衣男子。

     "苏将军好雅兴。

    "男子头也不回,笛声陡然转急,茶盏中的茶水竟随着曲调凝成水珠悬浮半空,"在下南疆白氏,特来向将军讨教金错刀的妙处。

    " 话音未落,数十枚银针从男子袖中激射而出。

    苏明鸢挥刀格挡,镇山河划出的刀风将银针尽数震落。

    她这才发现男子腰间挂着的玉牌,刻着与阿烈相似的虎头纹路,只是虎头双眼处镶嵌着两颗猩红的宝石。

     "你与阿烈是什么关系?"苏明鸢刀锋直指对方咽喉,却见男子突然笑了,伸手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与阿烈七分相似的面容。

     "我是他胞弟,白昭。

    "白昭收起玉笛,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书册,"阿烈临终前托人送我这个,说是关乎苏家最大的秘密。

    " 书册展开,竟是苏家失传已久的族谱。

    苏明鸢的目光锁定在父亲名字下方的小字——"次子明澈,生于镇北军帐,襁褓中失散"。

    而在族谱最后一页,用朱砂画着一幅地图,标记着"镇北军旧部隐秘据点"的位置。

     "有人不想让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白昭将族谱推到她面前,"三天前,我在城郊发现有人跟踪,他们身上带着礼部的暗纹。

    " 苏明鸢握紧镇山河。

    礼部尚书虽然早已伏诛,但李昭宁的残余势力蛰伏多年,难保不会死灰复燃。

    更让她不安的是,族谱中提到的隐秘据点,正是当年父亲训练精锐骑兵的地方,那里或许藏着足以颠覆朝堂的力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夜,苏明鸢带着死士潜入城郊密林。

    月光透过枝叶洒在一座荒废的院落,墙上斑驳的虎头标记与族谱中的记载完全吻合。

    她刚推开虚掩的院门,一阵腥风扑面而来,数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倒在院中,每个死者心口都插着一支刻着莲花纹的箭矢——那是礼部的杀人手法。

     "姐姐!"苏明澈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苏明鸢转身,只见弟弟气喘吁吁地跑来,手中握着半块染血的玉佩,"徐太傅遇刺,凶手留下了这个..." 玉佩上的纹路与白昭出示的族谱中标记的暗号一模一样。

    苏明鸢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引她来此,而更大的阴谋正在暗处酝酿。

    她将玉佩收入怀中,对苏明澈道:"立刻回宫,加强守卫,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见。

    " 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

    数百名黑衣人从树林中现身,他们蒙着面,手中兵器泛着幽蓝的光。

    为首之人举起火把,照亮一张熟悉的面孔——竟是本该死去的红衣女子! "苏明鸢,别来无恙啊。

    "红衣女子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陌生却妖艳的脸,"蛊神虽死,但巫女教的秘术,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摧毁的。

    " 她手中突然甩出一条布满倒刺的铁链,直取苏明澈。

    苏明鸢挥刀拦截,却感觉刀锋触及铁链的瞬间传来一股诡异的吸力。

    更糟的是,四周的黑衣人开始结阵,他们的步法与当年太子东宫的死士如出一辙。

     混战中,苏明鸢瞥见院中的枯井闪过一道金光。

    她突然想起族谱中提到的"镇北军秘宝",难道就藏在那里?可眼下局势危急,她既要保护苏明澈,又要应对强敌,该如何破局?而这个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究竟是巫女教的新首领,还是另有幕后黑手?镇北军的隐秘据点里,又藏着怎样足以改变天下格局的秘密? 第二十二章诡阵迷踪 枯井旁的夜风裹挟着铁锈味,苏明鸢挥刀劈开黑衣人刺来的长枪,余光瞥见红衣女子手中铁链卷起漫天沙尘。

    镇山河刀在她手中嗡鸣,却在触及铁链时被诡异的暗劲震得发麻——那铁链表面缠绕着南疆巫蛊特有的紫纹,每一道纹路都在吞吐着幽蓝雾气。

     “保护陛下!”苏明鸢大喊一声,将苏明澈推向身后的死士。

    她旋身舞出金错刀的防御招式,刀光如轮,将逼近的黑衣人尽数逼退。

    然而,黑衣人的阵型突然一变,竟摆出了东宫失传已久的“北斗噬魂阵”,七人一组,步法诡异,兵器交错间隐隐有龙吟之声。

     红衣女子站在阵眼处放声大笑,手中铁链猛地甩出,缠住苏明鸢的脚踝。

    “苏明鸢,你以为破了蛊神祭坛就赢了?”她手腕翻转,铁链骤然收紧,“这‘北斗噬魂阵’,可是用三百童男童女的魂魄炼成!” 剧痛从脚踝传来,苏明鸢单膝跪地,却在低头瞬间发现地面青砖刻着的虎头暗纹。

    她突然想起族谱中记载的镇北军破阵之法,强忍着疼痛将镇山河刀插入砖缝,大喝:“起!” 轰然巨响中,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镇北军旧部据点下的机关被触发,暗藏的弩箭从四面八方射出,黑衣人猝不及防,阵型顿时大乱。

    苏明鸢趁机斩断铁链,刀锋直指红衣女子咽喉:“说!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想知道?那就去地底黄泉问吧!”红衣女子诡异地一笑,突然咬破舌尖,将一口黑血喷向天空。

    刹那间,乌云蔽月,无数蛊虫从她袖中涌出,化作遮天蔽日的黑雾。

     “用艾草!”苏明鸢话音未落,却见苏明澈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香炉,里面的艾草早已点燃。

    少年皇帝虽面色苍白,眼神却透着坚定:“姐姐,我早就料到巫女教不会善罢甘休。

    ” 浓烟驱散蛊虫,苏明鸢抓住机会冲向枯井。

    井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次第亮起,照出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

    她刚要踏入,红衣女子的铁链再次袭来,这次却缠住了苏明澈的脖颈。

     “想要他的命,就把族谱交出来!”红衣女子的声音带着癫狂,“还有镇北军的秘宝,那可是能号令天下的...”她的话戛然而止,一支淬毒的匕首不知何时刺穿了她的后心。

    白昭从阴影中走出,手中的玉笛还滴着血:“这种女人,聒噪得很。

    ” 苏明澈咳嗽着跌坐在地,苏明鸢冲过去扶住他。

    白昭捡起红衣女子掉落的铁链,仔细端详后脸色骤变:“这铁链上的紫纹...是巫女教圣女才有的标记。

    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 三人顺着石阶向下走去,通道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密室。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一个雕满虎头的青铜匣子。

    苏明鸢将完整的玉佩嵌入匣子凹槽,机关启动的轰鸣声中,匣盖缓缓升起,里面竟是一卷写在丝绸上的兵书,还有一封父亲亲笔的信。

     “明鸢吾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父或许已不在人世。

    镇北军旧部并非普通军队,而是先帝秘密训练的‘虎贲军’,专司守护皇室血脉...”苏明鸢的声音颤抖,泪水滴落在信纸上。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皇室的秘密,而自己一直追查的真相,远比想象中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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