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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恐怖的记录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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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止讨论,专注阅读日记内容。

     这本日记不厚,上面的文字不多。

     周蝴随意翻开几页,发现是由三人记录拼凑而成。

     周蝴、乌婵、雪莉杨、叶一心等人触摸日记,试图感受李铁军所描述的奇异氛围,却无人能体会到那种心悸感。

     这时周蝴才意识到,他们吃过麒麟竭,小把戏难以对他们奏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率先翻开第一页。

     第一页:写于196年的6月21日,作者名为陈伟生。

     他从农场小组组长手中接过钥匙,将烟蒂熄灭,走向二楼。

     这座建筑具有典型的俄式风格,原为巴尔虎右旗污水处理厂的宿舍,建于三十年代,当时军队曾在此驻扎。

     尽管俄式建筑坚固,但也难敌岁月侵蚀,地板腐朽,只剩钢筋骨架支撑,像枯骨般阴森可怖。

     过去我绝不会住这种地方,但现在还能有什么选择?人生前四十年太过顺利,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家陷入困境。

     第二页:此刻已近黄昏,夕阳西斜,残光在楼道中摇曳,即将被阴影吞没。

     正当我开门时,邻居家的大门突然发出刺耳声响,如同病危者的喘息,仅开启一道不大不小的缝。

     缝隙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正窥探着我。

     这张脸似乎天生就适合黑暗,即使阴影掩盖了大部分轮廓,我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那层干枯的皮肤下突出的颧骨,还有那双毫无焦点的瞳孔。

     虽然眼神涣散,却直勾勾地盯着某个方向,这让我觉得他正在窥探我。

     这一幕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厦门见到的大烟鬼,他们虽不吓人,但总让人莫名反感。

     我轻声咒骂了一句,觉得他也和我一样可怜。

     然而,他身上散发出的刺鼻气味让我回忆起厦门渔场的景象,那腐烂的海腥味至今难忘。

     我躺在床头抽烟,尽管疲惫,却难以入眠。

     失眠已成习惯,每当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父亲被人带走时的画面,那惊恐的眼神和黏稠的血迹让我无法平静。

     几天前,我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除了邻居的气味稍显怪异外,其他都还算满意。

     昨晚,我梦见了一片漆黑的水面,寂静得令人安心,仿佛陷入深眠。

     今天,污水处理厂的设备出了问题,我顺利完成维修工作,得到了领导的认可。

     充足的休息确实有助于恢复状态,这里对我而言或许是个福地。

     然而,当我兴冲冲地检查分水器时,一阵异样的气息飘过鼻尖——那是某种的气息,在恶臭的污水中依旧清晰可辨。

     这股味道随着时间愈发浓郁,甚至弥漫到我的房间。

     我在屋内四处寻找源头,最终不得不蹲下身子凑近邻居的门缝仔细确认。

     这种味道显然不是单一来源能造成的。

     我用力拍打着邻居家的门,却无人应答。

     楼道里寂静得令人窒息。

     情况似乎不妙,我赶紧召集农场的领导和其他人,一起用力撞开了邻居家的门。

     门刚打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几乎睁不开眼。

     等我们适应了气味,才看清屋内的景象——这里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

     窗帘像抹布一般遮住了阳光,蟑螂在地面和墙壁上横行无忌。

     偶尔踩到几只蟑螂或别的不明昆虫时,它们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迅速逃窜至堆积如山的废纸之中。

     甚至在客厅里都能发现细小的蛆虫,越接近浴室,数量越多。

     农场领导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的门。

     尽管我们有所预料,但眼前的情景依然让我们胃部一阵翻腾。

     浴室的一半空间被喷洒的鲜血染成了暗红,地上覆盖着一层惨白的蛆虫,令人作呕。

     一具干瘪得宛如骷髅的跪在地板上,面向门口。

     他的喉咙处有一道可怖的伤口,干涸的血液自那里流下,浸湿了他的衣物,形似一道瀑布。

     从他手指沾满血迹在地上画出的诡异图案来看,他临终前曾试图完成某种仪式。

     蛆虫在他的空洞眼眶和口腔中蠕动,但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冷漠,仿佛已达到某种解脱。

     那一刻,我感觉他就像一座由腐烂血肉雕琢而成的塑像。

     根据的腐烂程度判断,他至少已经死去四天以上。

     然而就在昨天,我还通过门缝看见他窥探着我,那么,究竟是谁?难道是那个被发配到农场的人?听说他们已经将处理掉,既没有悲伤,也未曾哭泣。

     这里的人早已失去情感,就像行尸走肉般麻木。

     后来,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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