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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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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倘真有这福气,头件事儿便是叫娃娃认你做干爹,先生定要赏脸。

    ”严鸾无声地叹息了一下,随即轻松道:“险些大两辈……啊,”却是那白瓷阳具朝上挑了挑,顶到了经不得碰的那处,“小霜,重些……嗯……” 严霜停了话头,专心捣弄。

    那坚硬的角先生已在小穴内被吮得湿滑,抽出时,便隐约可见紧缠的嫩红肠肉,送入时又顺畅无比地吞下,每顶到敏感处,里头便是一紧。

     严鸾前头早已硬了,笔直红涨地翘在身前,随了腹中那物的抽送,一下下颤着,被渗出的粘液沾得湿凉。

    虽说是死物,硬且滑,却偏偏透出温热来,将内腑烫得无比熨帖,忍不住便放软了身体,紧缠着想留住它,却被来回逗弄得欲罢不能,进出间响着水声。

    不过片刻功夫,严鸾便绷直了脚尖,不能自抑地挺腰哆嗦起来。

     严霜晓得他要不行了,刻意快了些,密雨般顶撞那处,弄得严鸾喘息急促,连颈间也泛起潮红的艳色,开始微微抽搐。

    正要再加些手劲,背上骤然然一痛,火炙般灼热立时漫开。

    严霜失声惨叫起来,刺耳的碎裂声炸开,手里的东西也掉落地上。

    肝胆俱裂地转头去看,却听见严鸾重重跪倒在地,骨头猛磕在青石砖上,发出揪心的钝响。

     赵煊正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一只袖子淋漓滴着水,那只手刚挥落了茶壶,正甩在自己背上。

    尚不及反应,背后忽被狠狠推了一把,便听严鸾嘶声道:“出去……小霜,出去。

    ” 严霜跌在地上,颤声道:“先……先生……”话未说完,赵煊忽疾步上前,一脚踹在他胸口,直将人踢得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不住干呕。

     赵煊并不去看他,只沉默地俯视着跪着的人,看不到面孔,只看得见弯曲瘦削的脊背。

    他瘫软地伏在脚边,浑身抖得厉害,额头紧紧抵着地面,语无伦次地反复道:“臣……臣万死……万死……”嗓音嘶哑而破碎,像碎了一地的茶壶碴子,刺得人鲜血淋漓。

     赵煊垂眼看他,半晌,开口轻道:“严卿何罪之有?”话甫出口,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惊讶。

     沉重的寂静扼住人的喉管,只听得见有紊乱的喘息,在空气中纠缠在一起。

    寂静快要将人扼死。

     赵煊慢慢将目光转到严霜身上,抬起一只手,指了指闩住的门口。

    严霜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心脏骤然收缩起来,正惶恐间,忽听严鸾又含糊急促地重复了一声:“……严霜,出去……”他爬起来,踉跄走向门口,失了神智一般跨出门槛。

    明晃晃天光照下来,忽如梦靥初醒,脚下一软,颓然跪倒在门口。

    身后的门扇咣啷一声,已被大力闭合。

     严鸾的汗水顺着鬓角流进眼睛里,浑身剧烈抖着,全然瘫软。

    赵煊一步步走到他身侧,慢慢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角先生。

    硬滑的瓷器已经冰凉,犹湿漉漉带着粘腻体液。

    他将这物件捏在手里,细细地打量,又垂眼去看刚刚被这东西操弄过的人,想说话,却不知该说甚么,也没有力气厉声嘶叫。

     赵煊蹲下身,依旧平静而缓慢地开口:“先生,你看看我。

    ” 严鸾呼吸陡然急促,颤抖着喘息道:“……臣……臣万死……不足……蔽罪”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有一只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脊背。

     赵煊的手僵硬地在他衣袍上小心游移,仿佛上面嵌满锋利的刀刃。

    手心下的人也像被刀尖挑到似的,却一味战栗着,鼓不起气力躲开。

    好似被剥去了壳的柔软白腻的蚌,明知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瘫软地将自己尽力蜷缩起来,似乎这样就能躲避开恶意的碰触。

     严鸾的呼吸脆弱而混乱,消瘦的背在手指下剧烈颤抖。

    赵煊细细感受着那份触感,非但不觉怜悯,胸中反而有股炙热浊气迅速膨胀起来,快要将他的胸口撑裂。

    他难以忍受地抓紧手指,将滑凉的湖绸官服攥在指缝间,补子上的彩绣锦鸡顿时被掐断了脖颈一般皱折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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