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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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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住他脖颈,嘴唇蹭上去,呢喃道:“快……点……”张口时,湿软舌尖探出来,滑过颈侧。

     赵楹低吟了一声,匝紧了他用力抽插。

    腰上的腿绞得更紧,严鸾一面高高低低地放荡呻吟,一面黏在他耳边,含糊地小声催促,舔蹭着,嘴唇游移到喉结,含住了轻吮着。

    赵楹快要被勾得疯了,只恨不得立时操弄死他,手上不放,下身不住顶送,还使出了种种手段,深冲浅刺,重磨轻挑,只逼得严鸾立时泄了,却不见软,直挺挺戳在他腹上,磨得一片湿滑。

     又做了片刻,严鸾蓦地弓起腰来,尖吟了一声,整个人都绷直了痉挛起来。

    赵楹闷哼一声,撤腰而出,放纵了许久的那物遭了一路深吸紧咬,方抽出,便丢盔卸甲,堪堪泄在他股间。

    再看严鸾,却已昏了过去,垂首伏在他肩上,头发已挣开了,洒了一身。

    朝下看时,却见他胯间那物仍陆陆续续射着阳精,将两人下身弄得黏湿不堪,一片狼藉。

     赵楹伸手下去,将那物裹在掌心揉弄了几下,待它慢慢吐尽了,犹有白液断续流出来。

    又用指尖去刮顶端的小孔,过了半晌,方软了下去。

    他抓住严鸾手臂,将他放到了桌上。

     那人遍身情潮未退,眼睫上犹缀着泪珠,那么安然睡在乌黑书案上,呼吸微弱。

    赵楹看了一会儿,退了那黏湿的牛筋圈子,将衣裤系好。

    然后稳稳端了桌角那杯凉透的茶水,一抬手,尽数泼在他身上。

     严鸾慢慢睁开眼,蹙起眉头,身上冰凉地淌着水。

    清醒了半晌,终于抿着唇摇摇晃晃撑起身,沙哑道:“我桌上的东西……都被你泼湿了……”赵楹一下下将衣衫理平,随意道:“那些折子么?不必看。

    弹劾你的都在这儿,待会儿扔了便是。

    ”说罢看了他一眼道:“不扰严大人了,告辞。

    ” 严鸾躺回桌上,闭了眼道:“王爷慢走,不送。

    ” 第三章 酉时过半,华灯初上,陈文英独身进了畅和楼。

    推开门,便见严鸾坐在里面,脸色很是不好,桌上酒菜俱已上齐,却一筷未动。

     陈文英在桌边站了,并不去看他,只盯着窗外道:“有甚么事,严大人请说罢。

    ” 严鸾也站起来,拿了一本奏折,放在了陈文英手边,“彦华,我知你再不愿与我往来。

    只是近日朝局不稳,你行事一向……还是稳妥些罢。

    ” 陈文英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严大人,大可不必如此。

    道不同,不相谋,陈某虽与你同窗多年,着实不敢高攀。

    ” 严鸾听他话锋尖锐,字字夹枪带棒,也不在意,只垂首倒了两杯酒,先执了一杯道:“彦华,我已回不了头……”话未说完,突见陈文英转了过来,抓起桌上酒杯迎面泼过来,立时被浇了一身冷酒。

    严鸾苦笑了一声,今日先被泼茶,再被泼酒,不知犯了甚么煞。

    抬手擦了擦脸上酒液,却混不在意般又替他斟了一杯,“今日一别,恐难再见。

    彦华兄,你送我这杯酒,权当作别罢。

    ” 陈文英方才的克制统统化了泡影,抬手揪住他衣襟,恶狠狠道:“灵安!你如今何以至此?你那所作所为,朝中谁人不知,不过三年?你将他们都忘了么?” 严鸾平静地看着他:“我没忘。

    ”每一个我都记得,每一句遗志我都刻在了脑子里,每一张濒死的面孔都刻在了脑子里。

    如何忘却,怎敢忘却。

     三年,已经三年。

    三年前是顺康二十六年,亦是新泰元年,朝中乌云蔽日,风雷激变。

    严鸾等官员士子十三人上书弹劾,尽数被下入诏狱。

    两月后,先皇退位,安王摄政,新帝登基。

    随即平反阉党冤狱,所下十三人,仅活严鸾一人。

    先帝临终,以其孤直节义,擢为右谕德,预择太子讲官,为托孤顾命之臣。

     “京城风雨颇多,彦华,你先去南京国子监过安稳几年。

    待时局平定,再求转机不迟。

    ”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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