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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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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地将手压在自己的鸡巴上,借着下腹与掌心之间的压迫不停揉搓自己的阴茎,而埋在穴里的手指也随着搓弄而抽送起来。

     “啊啊!手指……!要……不要……!”高潮的快感与光靠一根手指就刺激得后穴高潮的羞耻感让老男人语无伦次地颤抖起来。

    湿濡的液体从指缝间渗出来,比起精液稀薄很多,腥臊得厉害。

    金隅趁着这会儿老男人的高潮骚劲,对着那处吞吐不停的穴口自己撸出了一发。

     “妈的!吃进去!”他低吼着,伸手覆上老男人的手背把手指抽出了些,沾着穴口上被溅上去的精液再插进去。

    手指刮着精液被收缩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浪货!再继续!不准停!”金隅一巴掌打在男人屁股上几乎咆哮一般命令道。

     娃娃脸从后头伸出手盖住了老男人的手背,手指抵进老男人的指缝间扣紧压住了。

    “……爷来帮帮你。

    ”那满怀恶意的声音落下之后,老男人就被肏着手不停地揉搓起自己射出了大股前列腺液的鸡巴。

     “不行了!唔啊射不出了射不出了啊!”老男人嘶哑地叫嚷着,结实的腰身如同最后一搏般挣扎扭动着挺起。

    娃娃脸看着从开合不停的马眼口喷出来的淫水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唔唔啊!”老男人的后穴一阵蠕缩,紧紧地绞住了手指传递出空虚的瘙痒。

    但是鸡巴却诚实地高潮了,痉挛的下腹迸出了腹筋,紧绷的肌肉几乎硬化。

     “…………老婊子。

    ” “你他妈潮吹了哦,用你这根鸡巴。

    ” “潮吹了哦。

    ” 老男人迷蒙地恍惚了一阵,颤抖着闭上了眼极其倔强地咽下了哭声。

     6.第十六章 正打算暂歇旗鼓的时候,又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

    “搞过头了?”白河涟打量了一下别着脑袋浑身发红的老男人,又看了看两个举着鸡巴发情着的同伙,一对狭长的眼眯得只剩细线了。

    他个搞药品的一看就知道那老骚货这会儿是被玩透了,再玩下去得不到好,这下只能悻悻然地提着手上的袋子回到床边,嘴上一边轻飘着说道:“收拾收拾带床上来,我这儿有点好东西呢。

    你们之前要是等等,估计这会儿还能玩点更有意思的……得!现在就只能给稍微撩两下,吃不上咯。

    ”这黄头发的稀奇古怪的药不少,现在这被人玩通透的身子要说的话也有他下了不少手脚的成分。

    果然金隅就被撩起来了,他拿了莲蓬头把被糟蹋得没了力气的老男人给胡乱冲刷了两遍,又没多少怜惜劲地用手指掰开那肿穴用水流冲出了那点被塞进去的精液。

     “哼,猴急什么呢。

    ”娃娃脸看了眼被折腾得又是一阵显而易见的隐忍表情的老男人,伸手把对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行了,把人架出去吧。

    这老东西这会儿腿都软了。

    ”金隅把那身伺候得他舒爽的皮肉给洗干净了,才老老实实地架起老男人另一边臂膀和金隅一道把人带出了浴室。

    白河涟已经等在铺了干净被单的床上了,那副架势让抬着眼皮扫到一眼的老男人心里生出退意,他的直觉这会儿强烈地告诉他这事情讨不到好,再被搞下去自己这条命就能被折腾得丢在那张床上。

    大概是看出了老男人的不情愿,床上坐着的白河涟正在他带来的袋子里头翻找检查着什么。

     “放心,今儿不肏你了。

    就给你做个预防准备。

    ” 妈的!老男人觉得太阳穴都在抽痛,大概是身体水分流失得太过了,这会儿有些口干舌燥的渴水。

    他被两个刚弄过他的崽子架着又送回了床上,被捏着脖子嘴对嘴地哺了几口水稍微缓了缓喉咙的干涩。

    “……不能再搞了……我受不了…………”他嗓子哑得不行,可还是趁着这会儿有些忌惮地提醒。

    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逗乐了娃娃脸,他好心地把老男人半托起来,捧着他的脑袋扶着矿泉水瓶给喂了两口水,没有借着这会儿存心作弄。

     “行了,搞不死你。

    以后有的是机会。

    ”娃娃脸哼着,低头咬了口老男人被水润过了的嘴唇。

    他也估摸着差不多浴室玩完一轮这老骚货也该吃不消了,这会儿也就想看看白河涟又搞来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罢了。

    “待会儿如果金隅那小子想肏你爷就帮你教训他嗯?你这老东西真他妈……”勾人。

    娃娃脸捏了捏怀里老家伙的脸,口气像是在哄自己家的小情人似的。

    这会儿禁不起老男人明摆着反感的表情,低头又稀罕地亲了亲。

     金隅倒的确是个不长心的,觉得这会儿老男人听话得很,如果肏得不尽兴那就是没意思。

    听那娃娃脸这会儿哄骗的话,叽歪着叫嚣自己也是个有脑子的。

    可那一对眼珠子跟粘在老男人那身皮肉上似的怎么看都觉得下一秒就得扑上来舔一遍。

    白河涟没太搭理两个被勾了魂的狐朋狗友,从袋子里头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一眼看上去都是些未拆封的医疗用品似的。

     娃娃脸这会儿捏着男人的耳垂玩,瞥了一眼黄头发的手上东西药剂、导管、针管、一次性针头。

    “干吗?打针啊?”老男人看到那塑胶袋里头的针头了,这会儿心脏跳得像是能从喉咙口里掉出来,但慌极了他就连话都没了,一张嘴闭得死紧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白河涟手上跟玩具似的摆弄得没完没了的东西。

     那动作大概是老手了,老男人还没看一会儿呢就已经装好了针头开始往里抽进药水了。

    大概就几毫升左右,透明水质,但怎么看怎么邪门。

    白河涟瞥了一眼老男人的神情,大概是觉得逗弄这老家伙有意思似的,没多解释不说,还模模糊糊地问了一句:“怕打针啊?” 妈的怕个屁打针,怕的是你又弄什么幺蛾子的东西。

    老男人嘴上没说话,识趣地闭上眼扭过脸不去看那画面。

    就算是怕,现在这么个任人摆布的样子由得了自己拒绝么?自己现在大概就是个会叫会动还好肏的部件,安安生生地撅着屁股挨过这段日子才是应该做的。

    这当中能做的就只剩下忍耐了。

    老男人感觉到了自己被玩儿得彻底蔫儿了的鸡巴被人托了起来,联想着闭眼前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就想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被搓了两把鸡巴的老男人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没吭声。

    “放心,能插你的就只会是让你爽的。

    ”白河涟开了个双关的黄腔,听得老男人眉头一跳,又暗自按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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