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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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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无人,他手中攥着何晏君为他包扎的布帛,轻轻嗅闻上头沾染的沉水香,情难自禁地想着何晏君,想着水雾中惊鸿一瞥的玉白色胸膛,纵使脊背贴着冰冷的墙壁,阮信的胸口却烧得滚烫,仿佛何晏君为他裹伤时,指尖无意间擦过肩颈的触感仍在。

     明知犯了忌讳,却无法控制那份悄然滋生的情愫。

     案上烛火摇曳,将阮信的形单影只的身子拉得修长而孤寂,“主君,阮信自知僭越……”他低低唤了声,胸口气血翻涌,心中却甜蜜又苦涩。

     何晏君从晏献仪房中归来时,已经亥时三刻。

     廊下的灯笼随风摇曳,他披着夜露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背过身将卧房的正门落了锁,才开口轻唤:“阮信。

    ” 阮信慌忙从暗处现身,案头烛火倏地一跳。

     “替我宽衣。

    ”何晏君抬手示意他近前。

     广袖顺着何晏君细腻的小臂滑落,他的指节上还沾染着血迹,腕上的玉镯不知落在了何处,金钏在烛火下闪烁着憧憧的光,袖间的沉水香熏得阮信喉间发痒,他粗粝的指腹掠过何晏君腕间跳动的青脉,温热顺着血脉直窜心口,烧得他耳根通红。

     阮信又笨拙地解着盘金绣的衣带,指尖微微颤抖。

     何晏君忽地轻笑:“暗卫连这个都不会?” 温热呼吸拂过他耳畔,阮信脑中轰然作响,好似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他压下重重的喘息,在一颗颗滚落的烛泪中,又单膝跪下为何晏君褪下一双雪白的兔绒长袜。

     阮信正要退身离去,却被消瘦修长的指节抬起下巴。

     何晏君狭长的双眼微垂:“暗卫的规矩里,可教过如何暖榻?” 雕花窗外的腊梅渐渐干枯,花瓣早已零落成泥,只剩嶙峋的枝桠刺向檐角那弯残月,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打转,为烛火已熄的暖阁中映照出最后一片亮色。

     昏黄的光晕里,一道赤裸的身影在帐中若隐若现。

     我恐怕是昏了头,阮信心想。

     双眼失神地望着眼前垂落的五色缨络,阮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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