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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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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舒琴是在美国认识的,那大概是他生命里最漫长最无助的一段时光。

    聂东远反对他学医,得知他要出国的时候简直勃然大怒,一分钱生活费也不给他,而且把他所有信用卡附卡都停掉了。

    但他成绩优秀,拿到奖学金,还是走了。

     异国他乡自然有很多不适应,何况他几乎是逃到美国去的。

    水土不服,而医科的课业又十分繁重,初到美国他就大病了一场,保险判定他需要支付几千美元的费用,那时候对他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用奖学金支付完这笔费用后,他就没有生活费了。

    所以病还没有好利索,他就开始利用假期打工,就是那时候认识舒琴的。

     在美国的中国学生其实也分帮派,一般大陆的学生是一帮,台湾的学生是一帮,香港的学生是另一帮。

    而大陆的学生里面,又因为地域的关系分成很多小团体。

    他跟舒琴不是老乡,只是初到美国的时候在联谊会见过一次面,也没说过话。

     那天他替老美剪草坪,波士顿的夏天并不热,可是剪草机嗡嗡响,而他前晚在图书馆刚熬了一个通宵,只觉得这噪音吵得心神不宁,不知怎么回事,剪到一半眼前一黑,人就晕了。

    倒把雇佣他的美国白人夫妇吓了一大跳,怎么唤都唤不醒他,正巧舒琴住在隔壁,隔着后院的篱笆看见了这一幕。

    舒琴本来不欲多管闲事,但一想毕竟都是中国人,还是自告奋勇翻过了后院的篱笆,跟那对白人夫妻一起将他抬进了屋。

    是舒琴拿定主意不送急诊室,她知道美国的急诊室越少去越好。

    于是从冰箱拿了块冰敷在聂宇晟的额头上,没过几分钟,他果然悠悠醒转。

     从此舒琴的口头禅就是“聂宇晟你欠我一个人情”。

    那时候舒琴正与男友偷偷同居,还瞒着国内的父母。

    舒琴家里的条件不错,她的父亲是内蒙一个著名的矿老板,发迹之后把女儿送出国念MBA。

    后来得知她竟然结交了一个美国籍男友,试图留在美国,保守的舒家父母都没法接受,直接用计将她骗回国内,就把她护照给撕了,找关系既不让她补办护照,也再不让她出国去。

     聂宇晟之所以跟她走得近,一半是因为在美国的时候,多承她的照料。

    那次聂宇晟晕过去,就是因为贫血。

    他挑食,原先在中国家里的时候,如果菜不对胃口,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地混过去,何况在美国,手头又拮据,成天就面包之类的打发日子,偶尔去中国超市买几盒泡面,都算改善生活。

    舒琴虽然自幼娇生惯养,可舒家妈妈是个特别贤惠的女人,抱着会做饭的女人才嫁得出去的传统观点,硬生生把舒琴逼出来能做得一手好菜。

    在美国的时候,舒琴自己开伙做饭,就经常叫聂宇晟去打打牙祭什么的,当然聂宇晟也并不白吃,常常帮她改改paper什么的,舒琴虽然念的是商科,可是整个学校校风严谨,功课也是不轻松的。

     聂宇晟之所以跟舒琴走得近的第二个原因就是同病相怜,两个人都有一个霸道保守而且说一不二的暴君父亲。

    舒琴被骗回国内之后曾经给聂宇晟打过一个漫长的电话,在电话里泣不成声,而他,只是无能为力。

    后来等他也回到北京,那时舒琴已经跟家里人奋斗了好几年,毅然出走直奔北京,找了份没滋没味的HR工作,虽然不回家,可是也不结婚。

    气得老父成天吹胡子瞪眼,僵持了这么多年。

     大约因为这种感同身受,所以聂宇晟唯一的异性朋友就是舒琴。

    舒琴偶尔带几罐啤酒过来找他,两个人坐在天台上喝酒,看着不远处长街上熙熙的车灯如流。

    舒琴总是伏在栏杆上,慢慢地唱:“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那时候他总是微笑不说话,两个人通常只是各人喝着酒,想着各自的心事。

    舒琴酒量很差,可是喝醉了也不闹酒,就在他的客房里乖乖睡一晚,第二天爬起来,生龙活虎地上班去。

     舒琴的家里盯了舒琴这么几年,可能也有点绝望了,并不要求她再回内蒙。

    而且舒琴的几个姨妈都在北京,于是开始轮流给她介绍男朋友,都是些品学兼优的大好青年,可是舒琴能推就推,像昨天那种情况,可能是实在推不过去了,才捞出聂宇晟当挡箭牌。

     聂宇晟没想到第二天还能见着舒琴。

    他倒是很少上班时间见到舒琴。

    她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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