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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孤女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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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的余晖无力地洒在赤红坝乡的每一寸土地上,像是给这个被贫困与苦难笼罩的地方又添了一层灰暗的色调。

    赤江边上一处破败的茅草房,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尤为孤寂和凄凉。

    四周的田野里,农作物稀稀拉拉,毫无生机,仿佛也在为这片土地的不幸而哀伤。

    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过田野,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这个悲惨的世界低吟悲歌。

    这茅草房破旧不堪,房顶的茅草参差不齐,像是被风雨无情地抽打过一般,稀稀拉拉地挂着,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卷走。

    房间的门窗也歪歪斜斜,门框和窗框都已腐朽,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它们吹倒。

     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几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粗陋家具。

    木板床的边缘已经磨损,露出粗糙的木头碴子,床上铺着一条破旧的棉被,补丁摞着补丁,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墙上挂着几件破旧的衣物,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像是在诉说着这个家庭的悲惨遭遇。

    破烂的木板上,躺着一个男人,他便是肖长林。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发乌,早已没了生气。

    他衣衫褴褛,身上的衣服打着大大小小的补丁,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皮肤。

    粗糙的手上还残留着劳作时的茧子,那是他无数日夜为全县首富、大地主兼川军旅长师爷黄建业卖命的见证。

     他的一生,都在贫困与压迫中度过,从未享受过一天的安宁和幸福。

    肖长林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他的眼睛微微凹陷,仿佛在生前就已经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

    母亲赵妈和女儿肖英守在木板床旁,两人的哭声凄惨无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苦痛都宣泄出来。

    肖英双眼红肿,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她还不满15岁,稚嫩的脸庞已写满了悲痛和无助。

    她紧紧抱着父亲的脖子,像是要抓住这最后的一丝温暖,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抽泣声让人揪心。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泪水和着灰尘,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怜。

     赵妈则面容憔悴,头发凌乱地散着,几缕白发格外刺眼。

    她的嘴唇颤抖着,时不时地发出悲痛的呜咽,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她的双手紧紧握着肖长林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的生命。

    就在这时,雄国兵,这位苏维埃政府主席,匆匆赶来。

    他身姿挺拔,步伐匆匆却又稳健,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威严。

    他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军装,腰间系着一条皮带,上面别着手枪,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场。

    进入屋内,看到眼前的惨状,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同情。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知道,自己必须为这对孤女寡母做点什么。

     雄国兵示意身后的几个赤卫队员,他们身着略显破旧但整齐的军装,眼神中透露出军人的坚毅和果敢。

    赤卫队员们迅速分散开来,有的找来木板和绳索,准备制作简易的棺材;有的帮忙收拾屋内凌乱的杂物,为葬礼做准备;还有的去附近的山上砍来竹子,准备搭建灵棚。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丧葬事宜。

    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偶尔的几声工具碰撞声,仿佛在为肖长林默哀。

    雄国兵走到赵妈母女身旁,蹲下身子,温和地看着她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同情,就在这时,他突然惊叫起来:“你是英子?” 原来是邻居刘双江的小闺女,几年前被徐麻子抓去抵债卖到了外地,竟然在这里遇见,还出落成亭亭少女了。

    国兵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咋回事?”英子边哭边说:“那年我被徐麻子捆绑到这里,卖给黄建业家里当丫头,许配给他那个大儿子黄大春才五岁的儿子做堂客。

    我年纪小,背不起、抬不起、拿不起,就经常挨打。

    也在黄家做长工的肖伯伯和赵婶婶经常帮我,我就认他们为干爹干娘。

    他们没有亲生子女,也就收我为亲生女,我发誓要为他们养老送终。

    想不到干爹命苦,还不到40岁啊,就被他们折磨死了。

    ”说着,英子又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回荡在破旧的茅草屋内,让人听了心碎。

     雄国兵轻轻拍了拍英子的肩膀,轻声说:“英子,别太伤心,我们会帮你们的。

    ”赵妈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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