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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樵夫斧落惊山魅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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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裂,斧柄浸透的血浆滴入火海,火焰暴涨三丈! 李长生粪勺舀起星芋苗下的湿泥。

     泥中混着松针、星尘、狗尿碱。

    他甩臂泼向火城—— 泥流击中绞刑架的刹那,斧影拓印骤然清晰。

    斧面树痂复眼怒睁,眼内漩涡喷出粘稠的松脂。

    脂浪浇熄蓝焰,裹住整座火城凝成巨大的琥珀! 琥珀内,哀嚎城池被永恒封存。

     ####**五、斧耕星疡** 吴老憨的钝斧劈开琥珀。

     斧刃嵌入琥珀核心,豁口处的星芋苗暴长成藤,藤蔓缠住斧柄反拽。

    樵夫咬牙较力,脚踝深陷岩层。

    拉锯间,琥珀“咔嚓”裂成两半—— 断面处没有城池,是沸腾的星渊溃疡! 腐液裹着半消化的星骸喷溅,山岩在脓液中熔解。

    吴老憨的草鞋被蚀穿,脚背皮肉溃烂见骨。

    他暴吼着拔出钝斧,斧尖带出一坨搏动的、长满星芋根须的烂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烂肉离体的刹那,星渊溃疡深处传出亿万魂魄的尖啸。

    创面肉芽疯长,试图闭合创口。

    李长生的薅锄已到—— 锄尖剜进溃疡边缘,带出更多腐肉星渣。

    老人就手将秽物甩向菜畦,星渣落地即被酱肉韭根须分食。

     “星疡得耕。

    ”李长生将钝斧按进溃疡创面。

     斧刃豁口处的星芋藤猛扎进腐肉,藤蔓如犁铧翻耕溃烂的神之血肉! 每一次挥斧都是开荒。

     钝刃劈开脓肿,星芋根须吸尽脓血;斧背夯碎星骸,翡翠菌丝将残渣转化为腐殖土;斧柄震颤引动地脉,震波将溃疡深处的哀嚎魂魄碾成滋养新韭的尘烟。

     西山成了手术台。

     樵夫是执刀人,钝斧是刮骨刀,星芋苗是缝合线。

     ####**六、薪火相传** 当最后一块腐肉被耕净,溃疡创面已覆满星芋田。

     翡翠藤蔓在星渊胃壁上铺开绵延绿毯,毯间缀满搏动的泡菜坛状瘤果。

    吴老憨的钝斧嵌在田垄中央,斧身裹着厚厚菌痂,斧柄抽出新枝。

     阿黄瘸腿跃上菌毯,断爪轻触斧柄新枝。

     枝梢绽开银兔状花苞,苞内一滴露珠坠向星渊深处。

    露珠映出的不再是黑暗,是青石村新韭穿透屏障的根须,在彼岸扎出的浩瀚森林。

     李长生薅锄点向樵夫溃烂的脚背。

     “山魅惊了,”他掸落锄尖星尘,“该施肥了。

    ” 粪勺舀起溃疡耕出的腐肉,泼向星芋田。

    菌毯欢腾吞食,毯下传来星渊沉闷的肠鸣。

     ####**七、星疡生瘴** 星芋田的菌毯下,星渊的溃烂并未真正愈合。

     腐肉虽被耕尽,但创面深处仍渗出粘稠的金色脓血,脓液在菌丝间蜿蜒,凝成新的脉络。

    吴老憨的钝斧仍插在田垄中央,斧柄抽出的新枝已攀上三丈高,枝叶间结出的却不是果实,而是一颗颗搏动的星渊眼珠。

     “这树……在偷看我们。

    ”阿草缩在李长生身后,腕骨刺青隐隐发烫。

     星芋藤蔓的每一次蠕动,都伴随着细微的吮吸声。

    藤梢的泡菜坛瘤果“噗噗”裂开,喷出的不再是酸雾,而是裹着星尘的瘴气。

    瘴雾飘散处,地面浮出细小的肉芽,如星渊溃烂的疮疤在人间复生。

     李长生薅锄挑起一块腐殖土,土中星芋根须如活蛇般扭动。

    他甩手将土块掷向菌毯,根须在半空绷直,如标枪刺入脓血脉络! “滋啦——” 脓血被根须抽吸,金色迅速褪成污浊的灰绿。

    可下一秒,整片菌毯突然痉挛,藤蔓如触电般回缩。

    星芋田中央,钝斧斧柄的新枝“咔嚓”折断,断口喷出腥臭的星髓。

     “祂在反刍!”老郎中竹杖猛戳地面,“星渊把瘴毒吐回来了!” 被抽吸的脓血在菌毯下重组,凝成新的山魅胚胎。

    这次的山魅不再是人形,而是一团由星芋根须和金血交织的肉瘤,瘤体表面浮动着铁鳞木的年轮纹路。

     肉瘤搏动着膨胀,每一次脉动都引发地颤。

    吴老憨瘸着脚去拔钝斧,斧刃却如焊死在菌毯中,纹丝不动。

     ####**八、斧醒神怒** “老子的斧头!”樵夫赤手去掰斧柄,掌心被星芋藤割得血肉模糊。

     血珠滴入菌毯,肉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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