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侠 > 我被折磨致死后,陛下孤独终老了 > 第40章 金笼囚凰

第40章 金笼囚凰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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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笼中沈知微那张惨白、脆弱、布满痛苦痕迹的脸。

    “已下诏狱。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诏狱!大梁最黑暗、最残酷的刑狱!裴琰…进去了?沈知微的瞳孔猛地收缩!一丝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巨大恨意和短暂快意的复杂情绪,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头。

    他罪有应得!可是…那份密信呢?那些焚村、献祭、勾结北狄的铁证呢?萧彻会如何处置? 然而,萧彻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将她刚刚升起的一丝情绪彻底浇灭。

     “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萧彻的声音低沉而漠然,仿佛在谈论一只蝼蚁的命运,“但他是三朝元老,门生故旧遍及朝野。

    他的罪,孤会慢慢审,细细挖。

    他背后的人,他做过的事…孤要一桩桩、一件件,连根拔起。

    ” 他的目光落在沈知微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至于你…” 他微微停顿,唇角勾起一丝冰冷而意味深长的弧度:“你做得很好。

    撕开了裴琰那张伪善的面皮,将他通敌的罪证亲手送到了孤的面前。

    这柄刀,还算锋利。

    ” 刀…她只是他用来撕咬政敌的一把刀!沈知微的心如同被冰锥狠狠刺穿!巨大的屈辱和悲愤让她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父亲的血仇,沈家的冤屈,北境枉死的亡魂…在萧彻眼中,不过是他清除权臣、稳固皇权的工具! 萧彻对她的愤怒和屈辱恍若未见。

    他缓缓踱步,走到巨大的金笼前。

    冰冷的暗金色笼条,映衬着他玄色的身影,更显深沉肃杀。

    他的目光扫过笼顶镶嵌的那块碎裂星盘残片,又缓缓移下,最终,落在了沈知微那只无力搭在冰冷金砖地面上、被宽大袖口半遮掩的左手上。

     “从今往后,”萧彻的声音低沉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命运判决般的绝对命令,“这里,便是你的栖身之所。

    ” 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玄铁护腕的冰冷金属质感,轻轻抚过一根暗金色的笼条。

    那笼条上蚀刻的星辰纹路,在他指尖下仿佛活了过来,流淌着幽冷的光泽。

     “这笼子,与你,”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牢牢锁住笼中沈知微那双燃烧着恨意与绝望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地凿入她的灵魂深处,“同生共死。

    ” 同生共死! 四个字,如同四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知微的心上!将她最后的尊严和希望彻底碾碎!她不再是人,甚至不再是一件工具,而是彻底沦为这冰冷金笼的一部分!一件被锁在囚笼中的、供他驱使和观赏的活物! 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濒死的躯壳里轰然爆发!她猛地挣扎起来,不顾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笼条,用尽全身力气摇晃!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哑而绝望的嗬嗬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然而,那暗金色的笼条纹丝不动,坚固得如同山岳。

    她的挣扎,她的嘶吼,在这座巨大而冰冷的宫殿里,显得如此微弱,如此可笑。

     萧彻冷漠地看着她在笼中徒劳的挣扎,如同在欣赏困兽最后的悲鸣。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

    直到沈知微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脱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只剩下剧烈而痛苦的喘息。

     他不再停留,玄色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转身朝着宫殿深处那片更加浓郁的黑暗走去。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石殿里回荡,渐渐远去,最终消失。

     死寂重新降临。

    只有沈知微自己粗重艰难的呼吸声,以及那枚镶嵌在笼顶的星盘残片上,“荧惑”星纹散发出的、微弱而妖异的光芒,如同鬼火般跳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沈知微感觉自己又要被那无边的冰冷和黑暗吞噬。

     一阵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脚步声,如同羽毛落地般,从宫殿幽深的阴影中传来。

     不是萧彻那沉重威严的步伐。

     沈知微的心猛地提起,警惕地循声望去。

     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幽魂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金笼之外。

    是林慕白。

     他依旧穿着太医的常服,脸色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水。

    他手中提着一个不大的紫檀木药箱,脚步轻缓地走到金笼前,隔着冰冷的笼条,目光落在蜷缩在地、气息奄奄的沈知微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打开药箱。

    一股浓郁而苦涩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取出金针、药瓶、干净的布巾,动作娴熟而稳定。

     林慕白蹲下身,将手伸进笼条之间的空隙。

    他的手指修长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轻轻搭在沈知微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温润却坚韧的内息再次顺着他的指尖渡入,如同甘霖般抚慰着她枯竭的经脉和脏腑。

     沈知微紧绷的身体在感受到那熟悉的内息时,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笼外那张清冷疲惫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三番两次帮她?他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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