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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分离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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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之间就像他自己之前说的那样,不是血脉更似亲生。

     没有人会对自己的亲妹妹做出那苟且之事的,就是喝完酒神志不清也不可能! 其实,杨慎早已派人暗查了此事,也已知道是闵仲怀所为,只是闵仲怀若是良人又怎么在当下一走了之?如此杨慎都不用想也猜到了闵仲怀的打算。

     可自己名声再大也不能硬逼着闵仲怀娶莲生,只怕这样,到时丢脸的只怕是是莲生和整个杨府了。

     晏雪行如今借口醉酒对莲生犯下错误明显是为了保全莲生的清白,更保全他们杨府的名声。

     想到这,杨慎挣扎着要起来给晏雪行作礼,尽管他下半身已完全动不了,只能坐上轮车上拱手作礼,颤声道:“雪行于莲生乃再造之恩,老夫不胜感激!”说完泪如雨下。

     晏雪行默默流下泪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决定失去的是什么,却也明白,他别无选择。

     晏雪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梧桐山庄的,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

     沈赫还在回味昨夜的疯狂,此时见到他只想再温存一番,却发现晏雪行面色十分难看,看起来像是哭过,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了?”沈赫温声地问道。

     然而晏雪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沈赫一愣,脚底升起不好的感觉。

     沈赫越是小心温柔,宴雪行心就越像被人撕成碎片,颤抖着差点呼吸不过来。

    强压着苦涩,许久才装作冷漠的样子问他:“离开锦衣卫已有两个月有多,大人就不想回去看看吗?” :“什么锦衣卫?本使…我不走,我要留在这跟阿雪一起…”沈赫不明所以,心中不好的感觉更甚。

     晏雪行的泪再没办法忍住夺眶而出。

    沈赫的话对晏雪行来说就像一把刀,情话有多甜蜜就剜得他的心有多疼! :“到底怎么了?” 晏雪行眼神破碎,泪自两颊淌下,沈赫手足无措地伸手要拂去晏雪行眼角的泪痕,可晏雪行疏离般缩闪着歪过头躲开。

     晏雪行没有办法对沈赫说出口,只能尽可能地表现出拒绝。

    他以为自己会晕厥,可还是能强撑着身体回到房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

     沈赫在门外叫了一会儿门,以为是昨夜过于疯狂弄得他太疼了才导致今天的冷淡,于是没再吵着晏雪行,怏怏地走开了。

     听着离开的脚步声,晏雪行压抑的泪水像是决堤般汹涌而出,很快眼睛红肿,却呜咽着抽泣不敢哭得太大声,害怕被那人听到。

     沈赫……如果可以,贫道真的不愿意…… 不多会儿,外面传来许多人声与脚步声,还能听到有把许多箱物放下的声音,随即听到沈赫奇怪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个声音回答他说:“这是杨府送过来给姑爷的定亲之礼。

    ” 沈赫极是惊异:“什么姑爷?杨府的定亲之礼为什么要送来梧桐山庄?” 那声音很是得体回道:“当然是宴姑爷啊!这是杨府送过来莲生姑娘与宴姑爷的定亲之礼!” :“什么?……莲生…宴…晏雪行?”沈赫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听起来犹如万箭穿心,晏雪行忍不住把自己的耳朵捂在被子里不敢让自己再听下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杨府过来送礼的人已陆续回去,周围一片安静。

     门“啪”的一声便被人从外面踢开,随即就听到沈赫站在床边咬牙切齿地问:“晏!雪!行!这究竟怎么回事?” 晏雪行躲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沈赫生气用力一把扯开,晏雪行躲无可躲,假装平静地坐起身来,皱着眉似是责怪说道:“干嘛?吵死了你!” :“你问我干嘛?我还要问你干嘛呢!外面的那些是怎么回事?” 宴雪行满不在意的样子让沈赫心中怒不可遏的指向院子里的礼箱。

     晏雪行抽抽鼻子,深吸一口气,又整了整衣衫,淡淡开口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再有十日,贫道便要娶莲生姑娘为妻…” 晏雪行头晕目胀,哪里都不好受,却还要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地说:“贫道与大人不过萍水相逢,缘分已尽就不要像个娘们一样拉拉扯扯,老师与莲生对贫道恩重如山,莲生肯下嫁与我是贫道前生修来的福分,你是朝廷的锦衣卫,和贫道本就不是一路人,贫道还想做他日儿孙绕漆的美梦呢,怎会与你做那断子绝孙的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晏雪行的话绝情冷漠,沈赫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沈赫的理智一下子消失殆尽,不可置信地喃喃出声:“不…不是这样的,明明你昨晚还…”说完就上前去抱着压住晏雪行,用力地吻了下去。

     只是,晏雪行再没有了回应,任沈赫如何啃咬也只是冷漠着一张脸,斜眸冷冷地看着他。

     沈赫不得不停下动作来,过了许久,沈赫哭着抱住了晏雪行,泪水滴落在晏雪行的颈间,身体随着哭声止不住得抽搐着,哭了好一会儿沈赫才似有若无的舔弄着晏雪行的耳朵,在他耳边带着哭嗓说道:“阿雪,你别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心悦我,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心悦我?晏雪行被这几个字眼刺地差点就又要掉下泪来。

     是的,他心悦于他,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晏雪行明白的事了!与他一起虽是短短数月,可这个人就像一个烙印一样,永远的留在了自己的心上。

     等沈赫似是平复了下来,晏雪行才叹了口气,把他拉坐在床沿上,低声扯谎道:“沈赫,是贫道对不起你,贫道…之前喝酒喝醉了,竟跑到老师家把莲生当做了你,把她…” 沈赫抬起愤怒的泪眼,似是克制地看着晏雪行,想从他眼中看出真假来。

     :“你若不信,莲生腹中已有贫道骨肉,再多十日就有两月了!”晏雪行的声音低了下去,低着头不敢看沈赫的眼。

     这本是晏雪行扯谎时怕他看出破绽时的动作,而在沈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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