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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黎深番外《梦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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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的爱情,像一场盛大的久别重逢。

     自她归来,噩梦便从我的夜晚退场。

    那个铭刻在我记忆深处、带着茉莉清香的女孩,终于循着时光的轨迹,重新走回我的生命里。

     ??? 那次意外,让她在白色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十个日夜。

     探视者络绎不绝,许多人恳请留下照料,都被奶奶一一婉拒,包括夏以昼。

     在她尚未苏醒时,夏以昼便向奶奶剖白了他的心意,当着我的面。

     奶奶沉默良久,最终只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等她醒了,让她自己选。

    ” 这句话,成了最有力的屏障,将其他满怀关切的心意暂时挡在了病房之外。

     也阴差阳错地,将她第一次如此完整地、毫无干扰地,留在了我的世界里。

     这一个月,我和奶奶把医院当成了家,她照料白昼,我值守长夜。

     我给她念她钟爱的小说,那些肉麻得让人脚趾抠地的台词,念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万一她喜欢听呢? 我给她讲外面世界如何天翻地覆,分享查房时遇到的鸡毛蒜皮和啼笑皆非。

     我把办公室里那盆茉莉移到了她的床头,每日精心浇灌、细心看护——如同守护她脆弱的生机。

     偶尔,我也会“渎职”一次,趁奶奶不在,偷偷放那几个家伙进来看看她。

     也是从他们嘴里,我才拼凑出,这个看起来总爱跟我耍赖的小女孩,背地里竟有孤勇者的胆魄,做了那么多我想想都皱眉的危险事。

     不过……倒也不意外?毕竟,小时候别的女孩抱着芭比娃娃过家家时,她就已经举着玩具水枪和夏以昼在楼道里“火并”了。

     记得有次放学回家,刚踏上楼梯,就被她埋伏的水枪淋了个透心凉。

     她站在高处,笑得得意又张扬。

    而我,只是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看着她笑。

     她总爱捉弄我,而我,从未想过拒绝。

     她是我生活方程式里唯一的无理数,是我精密规划的人生蓝图上,最不可控也无法被推演的变量。

     我比任何人都清醒地知道,她选择我的概率,低得如同小概率事件,我并非一个鲜艳的、有趣的,能时时让她展露笑颜的男人。

     因此,在那三十个夜晚,对着她沉静的睡颜,我将积攒了二十余载、在心底反复排演却从未出口的话语,轻声交付。

     是倾诉,也是某种预演的道别。

     我爱她。

     我的爱并不淡薄,我也并非刻意隐藏感情,只要她的目光肯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瞬,我便能将其中所有深藏的、未曾言明的重量,悉数向她阐明。

     可她过去……总是那样害怕我的爱意。

     甚至宁愿将自己描绘成“坏女人”…… 所以,当她终于睁开眼,用还有些虚弱的声音问我“黎深,我能嫁给你吗?”时,我的第一反应,竟是立刻按下了呼叫铃,请脑科的张主任火速过来会诊。

     直到他仔仔细细检查完,一脸无语地拍了拍我的肩:“黎医生,病人脑部一切正常。

    你现在最要紧的,恐怕是赶紧去买个戒指。

    ” 科室里,我单身最久却最早步入婚姻殿堂。

     直到现在,我们的小生命已在身边咿呀学语,我还停留在那天那句“黎深,我能嫁给你吗”的震荡中。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在深水埗奶奶老友经营的那间酒店。

     规模不大,来宾多是同事——她的、我的、奶奶的老相识,还有我父母的旧交。

     她曾笑着打趣,说这婚礼像是警察和医生系统的一次联谊聚餐。

     这一点上,我们,或者说我们这个家,确实有着相似的内核:对自己职业怀抱纯粹的热忱。

     她回到了油麻地警署,正式成为公共关系组的一员。

     她一直在努力学习,即便在孕期和哺乳期,不便久坐对屏、伏案苦读,她依然通过听书的方式,坚持完成了继续教育,拿到了大学文凭。

     奶奶从小总念叨她念书不够用心,如今见她这般刻苦,反倒心疼起来,常劝她:“别把自己绷太紧啦,当心操劳过度长出白头发来。

    ” 这句话成了她的心事。

     她时不时会凑到我面前,带着点忧心忡忡:“老公,快帮我看看,今天有没有白头发冒出来?” 我便煞有介事地拨开她的发丝,细细“检查”一番,然后揽她入怀,一边轻吻她发顶一边笃定地说:“没有,半根都没有。

    即便将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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